团做艺术品产业,各种资质、证书、证照,一面玻璃柜都放不下,拿几张复印件也不算什么。
严子书却心里一:公司的核心部门最近都在忙着,准备新年前后的一个政|府投标。
这个招标项目还没有发出正式公告,而是从朱小姐的父亲那里透出的风声。
参与投标,自然涉及到各种资质问题。
严子书摘下眼镜,捏了捏鼻梁,心里生出一种“果然”之感。
“果然”的是,看似无厘头的行为背后,傅金池仍在精准地关注着公司的风吹草。
只不过以前他在外部,现在他打入内部而已。
装疯卖傻,以愚人自居,掩盖真正目的。
甚至和纪晨交好,也未必不是声东击西。
唯独可以确定,傅金池很少会无的放矢。
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,严子书猛然察觉,自己在找借口,或者说找证据?
他不想承认,但又不得不面对,自己想找点儿傅金池没有对其他人真心的证据。
因为他看不懂傅金池。
可没人看得懂傅金池。
晚间风重,突兀地起了阵劲猛的寒风。傅金池走前没关好窗,推拉窗留了个缝隙,严子书方才又没关门,空气对流,哗啦一下把他手中的纸吹折了,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意。
严子书叹了口气,把资料重新放回去,关上了灯和门。
但他想了想,又忍不住打开门,把开着的推拉窗也关严了,才转身离开。
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,严子书已做好了次日被傅金池找上门质询的准备。
对方却像一无所觉,连过来跟他打个招呼都没有过。
严子书甚至莫名觉得自己被无视了。
说不上失落或者怎么样,就是像鞋里进了粒小石子,让人走路不痛快。
若要较真,又显得大张旗鼓,实在取不出来,也只好继续忍耐行走。
傅为山受到朱小姐的父亲朱书|记邀请,参加一个重要饭局。
如今傅为山和朱小姐的关系未定,这顿饭跟见家长没有任何关系,完全是官方而正式的会谈。朱父是以职务身份出席的,傅为山则是青年企业家代表,席间全是大佬级别的人物。
谈的自然也是重量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