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顶住压力。
要一边应对官方调查,还要一边试图稳定股价,应付近在眼前的股东大会。
纪晨现在,充其量能当个给予他慰藉的吉祥物。
可连严子书都不知道的是,有时候傅为山能感觉得到慰藉,有的时候却又觉得有点厌烦。
或许因为按照原定剧情,傅为山是站在高处为小情人遮风挡雨的那个,够崇高,够伟大,连自己都被自己的付出感动了。说到底是大男子主义作祟,从中得到了自我满足的成就感。
现在的话,遇到风雨的成了他自己,一下子成就感没了,就似乎总少了那股热乎劲。
就算去问傅为山本人,他对纪晨有感情的,这是毋庸置疑,然而似乎又从没往深处考虑过,这感情更像种既定程式,该发生时便发生了,知其所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
两周时间一闪而逝,该来的时刻总是要来的。
两个中型的会议室拆了可移动隔板,拼成一个大会场。一排一排整齐的座椅,大屏幕上显示着会议名称,发言台上摆着仿真花,主持人通过话筒,宣布股东大会正式开始。
与会的全是黑压压的正装。连傅金池也难得穿得像个老派人士,用发油梳了规整的背头。
严子书站在边角,用目光搜寻,还是立刻在一片黑中找到了他,大概好相貌是自发光的。
另外还看到了傅三叔,刚染过头发,显得比上次见面年轻了几岁,精神头儿挺充足。
严子书和helen都亲自上任,充当工作人员,另有监督人员对投票过程进行监督。
饶是傅为山努力平抚民心,今年的股东也不可避免地躁动了许多。
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,就是很寻常的入场,三三两两说笑,三三两两落座。
这些躁动不会写在脸上,但会写在投票单上。
股东大会需要表决的议题有十多项。
等到计票结束,严子书看了眼傅金池选任董事那一项议题:以微弱的优势通过。
整个会议过程平淡无奇,一点都不惊心动魄。
傅为山回到总裁办时,看起来风度尚可,只有熟悉的下属能从脚步里感受他的恼怒。
过了片刻,秘书处都听到外面“砰”地甩上了门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