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“态度”才是关键。
是检察院和法院判断证据的主要依据,如果有那一天的话。
所幸,严子书要去赴老板不喜欢的私生子哥哥的邀约,这尚且是法律容许的个人自由。
傅金池给他发的坐标,是在天心路酒街上比较火爆的一家“假面酒”。
它是一家没有明确说明、但大家心照不宣的gay。或许因为进入的人都可以从门口领一张狂欢节式面具戴在脸上,把真实的面孔遮盖住,真实的欲望便更容易被释放出来——而往往许多基佬又释放得过了头,最后就成了现在的情况。
严子书跟酒保问了个洗手间的功夫,就有个彪形大汉尾随他进了厕所。
男人急不可耐地往下拉拉链:“我不信,你要对我没兴趣,刚刚为什么那么看我?”
“……”
严子书送了他一脚以及涉及尺寸问题的侮辱性评价,但已经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。
男人在隔断嗷嗷乱叫,严子书把他扔在那儿,快步走了出来。
他录了视频作为正当防卫的证据,但留着这玩意儿在手机里简直晦气,思忖着不如走为上策。他简直怀疑傅金池找这种鬼地方,是为了报复自己这阵子总拒绝他。
dj疯狂地摇头晃脑,舞池里许多面具人疯魔地蹦跳,他们伸展的肢体像抽搐的水草。
然而没到门口,有侍应生从人群里挤过来拉住他,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艰难地传话:“你……严先生吗?……在……二楼包厢……98号……”
严子书被混乱的环境搞得思维能力都迟缓,逃难似的上了楼。
不过那个包厢里没有人。
这里隔着玻璃能看到楼下,光线昏暗暧昧,但好在,大部分吵闹的噪音被隔绝在了外面。
若非如此,严子书可能真的烦躁得要发飙。
不是夜店常客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精神污染。
严子书坐了一会儿,傅金池才推门进来:“不好意思,刚刚去处理了一点小事。”
他被服务员叫去处理那个嗷嗷着自己要被踢断了的彪形大汉。
对方有前科,没敢报警,作了会儿妖,已经滚回家了。
此时严子书方知,原来这什么假面酒也是属于这位的地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