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它变成一个真正的吻,严子书却已经退开了,以拇指擦了擦嘴唇。
这是他给予的“答谢”,当然由他说了算。
“顺便换傅先生帮我保密,别乱说话乱拆穿,够么?”
“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傅金池说。
“客户马上来了。”严子书推了他一把,“我真的得上去了,有事待会儿再说。”
换过的墨盒打印出来,颜色鲜红崭新,不贴着纸面去看,也难以发现什么了。
严子书拿起还带着温热的打印纸,这种机器热度总让他错觉像人的体温,但是转瞬即逝。
傅金池道:“那么这张打废的授权书,我拿去帮你销毁了?”
严子书刷刷叠起来,装进兜里:“怎么好劳动傅先生,还是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他把网盘账号退出,粉碎电脑上的文件,清理缓存,临走又想起什么,对傅金池道:“对了,因为来不及清理打印记录,我把打印机恢复出场设置了,麻烦傅先生再帮忙连接一下电脑吧。”说完便上楼去了。
被留下的傅金池凑上前一看,果然用户设置都重置了。
他挑挑眉,再看电脑显示器,也被挪了个方向,避开了侧后的监控摄像头。
仿佛在无言地回敬他的“前科”。
傅金池却是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