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蟹黄的味道。”
苏妙彩恍然大悟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平日里威严的总捕头,原来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。
“不过说起来,”韩砂压低声音,“最近这些案子一桩接一桩的,大人的担子越来越重了。”
钱领点点头:“是啊,尤其是这个沈陆山的案子,死得蹊跷。”
苏妙彩皱眉:“别在饭桌上说这些。”
待苏妙彩确定身上闻不到一丝猪蹄味后,这才去了陆峥的书房。推开门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墨香,混杂着些许茶叶的清香。
书房的窗户敞开着,陆峥靠在椅子上,面前摊着卷宗,眼睛却是闭着的。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苏妙彩不由得放轻了脚步。年纪轻轻就当上总捕头,陆峥确实不容易。京城大小案件都压在他肩上,这份担子可不轻。
最近的案子更是一个比一个棘手,她能看出大人眼底的疲惫。
听到脚步声,陆峥睁开眼睛:“来了?坐。”
苏妙彩坐下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陆峥的手上。那双平日里执笔批阅文书的手上,此刻还残留着些许油光。
陆峥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垂眼瞧了瞧自己的手掌,故作镇定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妙彩忙摇头。大人都躲起来吃了,自己要是说破,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吗?
她轻咳一声,正色道:“大人,关于沈陆山的案子,我觉得不像是意外。”
陆峥来了兴趣,坐直了身子:“你有新发现?”
“我琢磨了一番,沈陆山身上没有外伤,内伤也查不出来。如果是他杀,最大的可能就是毒杀。而且”苏妙彩顿了顿,“我查过他最近的行程,发现一些可疑的地方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沈陆山死前一个月,每隔三天就会去一趟五德堂抓药,说是心慌心悸。但据他的管家说,以前从未听说过他有心疾。”
陆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你的意思是,这心慌心悸是中毒的症状?”
苏妙彩点头:“而且我注意到,每次他去五德堂,都会带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周明。”
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