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诡异的是,无人见过凶手,那条绸带的两头神奇地漂浮在半空中。”
话音未落,“咚”的一声,一个木偶突然从天而降,落在前方的空地上。木偶约莫一尺来高,穿着华丽的戏服,面容栩栩如生。
它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,仿佛有无形的线牵引着它的动作。木偶开始舞动,动作优美流畅,宛如真人。
苏妙彩猛地站起,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杯:“我明白了!凶手用的不是绸带,而是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线!绸带只是障眼法!”
夜揽月微微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他对管家做了个手势,管家随即取来一根几乎看不见的透明丝线。
“陆大人不妨试试。”夜揽月将丝线递过去。
苏妙彩连忙从袖中拿出帕子:“小心,这种细线最容易伤手。我在青溪村时见过编织女工被类似的细线划伤。”
陆峥接过帕子,将双手仔细包住,用力一拉那根透明丝线。出乎意料的是,那条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纹丝不动,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般。
“这不是普通的丝线。”夜揽月缓缓开口,“这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,普通人根本无法挣脱。”
苏妙彩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根几乎无法察觉的丝线,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各种可能性。她注意到,当阳光从某个角度照射时,丝线会反射出微弱的光芒。
陆峥轻轻拉动手中的丝线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这一拉,足有百斤之力,但丝线竟纹丝不动。丝线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,看起来细若游丝,却坚韧得令人难以置信。
“这丝线的韧性,确实不同寻常。”陆峥心中暗忖,若真要吊起一个人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丝线的表面,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奥秘。
夜揽月坐在太师椅上,捋了捋花白的胡须:“这可是特制的丝线,经过特殊手法炮制,就算拉两百斤的重量也不会断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的传说。
苏妙彩站在一旁,听着两人的对话,不由得想起那两个受害者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。七年前是个孩子,这次的秦芷也是个瘦弱姑娘,用这种丝线完全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