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了。”
“这都是属下份内之事。不过近日打着探病旗号要见您的人越来越多,要是再寻不到您,玄夜那边随时可能露馅。”
去年,江南遭遇十年难得一遇的水患,国库拨了数十万两银子救灾。
可是今年月初,当今圣上收到密函举报江南多位官员贪墨了救灾的银子。
宇文拓从南疆回京后,临时受了靖元帝之命,来江南调查官员贪墨一案。
谁知他们才调查出一些眉目,宇文拓便接二连三地遭遇刺杀。
自从宇文拓中箭流落归云村起,寒山和玄夜一边派人找寻他的下落,一边暗中调查刺杀的幕后主谋。
寒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向宇文拓汇报,“属下在找您的过程中,倒是抓了几个死士。可惜他们的嘴太硬,没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
宇文拓漂亮的桃花眼重重一眯,“继续查!本王出事,谁是最大受益人,谁嫌疑最大!”
原本这次该由太子宇文振亲自南下调查贪墨案的。
可是几个月前,宇文振突发恶疾,身体每况愈下,连太医都束手无策。
无奈之下,靖元帝便将此案交给宇文拓负责。
太子一病不起,京城里渐渐有谣言传出,说靖元帝已经起了重立储君的心思。
除了宇文振和早夭的两位皇子之外,靖元帝还有四个儿子。
其实最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的人选,便是贤王宇文执和凌王宇文拓。
寒山听了男人的话,心下顿时有了猜想,“王爷怀疑这次意外跟贤王有关?”
宇文拓若有所思地拧了拧眉峰,“本王先前遭遇的几次刺杀,未必是同一波人所为。在查到确切的证据之前,切不可对任何人掉以轻心。至于贤王,重点调查。”
“是!属下明白!那咱们现在先回去,再从长计议?”
“等等,本王留个字条。”
宇文拓回房写了张字条压在裴小辞的书桌上,然后才跟寒山离开。
出了院子,寒山便放了一枚信号弹。
很快,村南边的山头上也有人放出回应的信号弹。
“王爷,咱们往南走,去跟他们汇合。”
宇文拓正要答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