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后推手也是他。”
庄强看了看所有证据，所有矛头都指向程旭远。
“所以呢？你想表达什么？”
冯莹坦言说。
“这件事绕来绕去，最终所有被告都是你们学校的学生，所以我想问问你，要不要提前发起诉讼，还是等画展结束待定？”
庄强也没意见，把证据还给她说。
“你是专业的，你看着办。”
“那就起诉，毕竟收了你的10万，我可不退。”
冷笑话没起到暖场的作用，气氛稍显尴尬，廖佳又问冯莹。
“你也是他签约的模特？”
冯莹笑着说。
“我不是，我是律师，至于给庄总当模特，以后再说吧。”
她可是听说了，给庄强当模特好处多多。
比如得了绝症的刘思雨，从坐台公主转成霸总的红姐。
这两女的经历让冯莹有点心动，只不过庄强不提，她怎么好意思提呢。
“哦。”
廖佳感慨的说。
“看来之前是我冒昧了。”
午餐过后。
冯律师欣赏了一下庄强的画作，旁敲侧击的夸奖，说庄总的画工很好，她很羡慕成为庄总的模特。
庄强压根没听出言外之意，自顾自的调试颜料，混血大美女安娜一直在旁边嘟囔，说庄强对颜色感觉不佳，还说他是色弱。
这让庄强心烦意乱，狐疑的看着安娜。
“你说的根本就不对，这哪是你说的颜色。”
安娜理直气壮的掐着腰，犟嘴反驳。
“你就是色弱，看不出这颜色的奇妙之处。”
廖佳实在听不下去了，问了安娜几个问题，随后给出结论。
“别吵了，我知道原因。”
庄强和安娜一起看向廖佳，就听她直言不讳的说。
“安娜是四色视觉，所以她看见的色彩，跟正常人的三色视觉不一样。”
“四色视觉！”
庄强目瞪口呆，瞠目结舌。
安娜嘚瑟的表示。
“天生的，没办法。”
这下庄强是真的eo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