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钱货。”
“我一时上了头,把弟弟拉到腿上,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两巴掌。”
“也就这两巴掌,让我妈看见了,她气急败坏的冲出来,拿着棒槌一边打我的头一边骂。”
“她说,让弟弟打两下怎么了,你还敢打你弟弟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“她说得没错,她没打死我,把我打了个半死。”
“干农活的父亲回家后,听说这件事,又把我掉在房梁上,打到皮开肉绽,打得我生无可恋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掀开病号服,身上至今还有触目惊心的伤疤。
“后来我被关进小黑屋,一关就是三天三夜,不给吃的不给喝的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”
“那时候我就对天发誓,如果有一天,只要有机会,我一定要从这个家逃出去。”
“像是我这种农村出身的孩子,想要离开原生家庭只有一条出路,考出大山。”
“上初中的时候,我没日没夜的学习,别人睡八个小时,我只睡四个小时,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,考上大学,远离这个家。”
“初升高,当时我父母固执的认为,让我读完九年义务教育之后,辍学回家干农活。”
“幸好我考了全县第一,校长老师们来我家庆祝,闹得沸沸扬扬,后来还在村长的劝说下,父母这才勉强同意让我读高中。”
“不是白同意,父母的要求是一分钱不花,还要每个月给他们补助,否则就不同意我读高中。”
“我的老师是个好人,她帮我改了名字。”
她突然笑着哭了,一边擦眼泪一边说。
“把招娣的名字改掉后,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,你不知道,简直比我获得大学录取通知书还高兴。”
“高中三年结束,我如愿考上大学,但大学录取通知书被爸妈藏了起来,他们让我嫁给一个老男人,只为了换一头能下崽的母猪。”
“你知道嘛,在我父母眼里,我都不如一头猪。”
她悲凉的笑了笑,擦掉眼泪继续说。
“后来还是在老师和村干部的劝阻下,我是又下跪又磕头,整整求了三天三夜,最后承诺以后每个月,都邮寄回家1000元,他们这才愿意放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