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，所以小鹤你想清楚了再变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其实在谢萤介绍“玉面”的用处时，姬鹤渊的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。
他心神微动，闭上眼睛在识海中勾勒出一个身形。
随着那个人形的模样慢慢被勾勒具体，姬鹤渊浑身一亮，光芒散去时，他已彻底改头换面成了另外一个人！
谢萤好奇打量着姬鹤渊变出来的这张脸。
毫无疑问，这张脸虽然比不得姬鹤渊自己的容貌，却也是十分俊俏：
妖异红发下是一双上扬的狐狸眼，朱唇似血，妖冶无双。
姬鹤渊想了想，再一抬手，身上的青色道袍便换成了玄色织金锦袍。
开口时声音同样起了变化。
“小师姐，我这身打扮如何？”
“瞧着倒挺像回事。”谢萤双手交叉环在身前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，“不过这模样应该不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吧？”
“这气质，总感觉有些似曾相识，而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”
“师姐觉得熟悉就对了，这人算是我们共同的仇人，你也和他打过交道，只不过他当时用的并不是自己的本来面貌罢了。”
谢萤眼睛一亮，瞬间明白过来，“赫连尧？”
“就是他。”
如今两人早已养成了单独说话时提前布下结界的好习惯，因此有些话姬鹤渊也不必再藏着掖着。
“这是当初他在妖宗时最常用的其中一个模样，我猜测，这大概是他最喜欢的。”
“其中一个？他难道有很多张脸不成？”
“嗯。他是狐族，狐族每多修炼出一条尾巴便会多一张脸与一条命，当修练出十条狐尾后，便会从普通狐族进化成天狐。”
“天狐放在妖族之中，便是狐仙的存在。”
“不过修成天狐的条件十分严苛，狐族修成天狐的难度不亚于人族想要飞升成仙。”
听姬鹤渊这样简单介绍一番后，谢萤也对狐族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。
“那以你看，赫连尧如今的实力大概是几尾？”
“最低六尾。”
“行，明白了。”谢萤拍拍他的肩膀，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