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手这气派,跟那传闻里头能让狼崽子趴窝的神人,嘿!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!”
她越说越来劲儿,唾沫星子都快甩到对面老钟脸上了,“你们瞅瞅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“理儿个屁!”老钟往后躲了躲,拿袖子蹭了下脸,应该是察觉到了周晓并不想谈这件事,于是嗤笑一声拿眼角夹了周晓一下,“他要有那通天的本事,早吆喝着狼群占山为王去了,还能跟咱在这破铁罐子里憋屈着?”
这话糙是糙了点可也逗乐了不少人,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,先前那点子劫后余生的紧张劲儿倒是散了不少。
笑归笑可不少人那心思活泛起来,话头子打不住眼神儿也偷偷往周晓那边溜。
周晓跟没听见似的,背靠着冰凉的车壁,脸扭向窗外不断倒退的荒凉景致,眼皮子耷拉着像是睡着了。
只有搁在膝盖上的手,指节捏得有些发白。那挥之不去的腥气,似乎还缠在鼻尖。
“我说,晓子,”老钟嘬了下牙花子,挪了挪身子凑过来拿胳膊肘不轻不重地捣了捣周晓,“小子,你透个底真姓周啊?”
“晓哥,他们说的那个……肯定是你吧?”大壮忍着疼也跟着拱了过来,屁股把本就不宽敞的座位挤得更满了,声音压得跟做贼似的在昏暗里兴奋地搓着手,“这有啥不好认的?多牛掰啊!”
周晓没睁眼,抬手就往他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下。
“哎哟!”大壮捂着脑门,嘴咧得老大嘿嘿傻乐。
周晓这才懒懒地掀了下眼皮,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寒气:“再叽叽歪歪,信不信把你从这儿踹下去,给外头那些小狼崽子当点心?”
大壮脖子一缩立马噤声,可那憨笑还挂在脸上显然没把这话当真。
其他人可没停下。赵老娘大概是找到了主场,嗓门又高了八度手舞足蹈地比划:“俺可是听说了!那神人啧啧,邪乎着呢!人家都不用动手,就那么跟狼对视一眼,狼群就呼啦啦全趴下不敢动弹了!跟狼都能唠嗑!”
“吹,您老接着吹!咋不说您能上天呢?”
老钟习惯性地抬杠翻了个老大白眼,可话刚说完,自个儿又忍不住扭头往周晓那边瞟,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,“不过……这小子,是有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