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?”
她离开生日宴现场,去了厕所。
缓缓扯下脖子上的丝带,一个泛紫的掐痕赫然暴露。
想起昨夜那个湿漉漉的夜晚,白玉娇颤抖着手去接冷水洗脸。
那双铁手不停攥紧她的脖子,摁进盛满水的鱼缸。
鲜活的锦鲤在她窒息恐惧的双眸前游过,七窍灌满了水。
把濒临窒息的她拽了出来,丢在地上。
“白玉娇,你所有的一切,信不信我两分钟内给你全部毁灭?”
“你引以为傲的学历。”
“你医学世家名誉。”
“你爱慕虚荣的养父母。”
昏暗的客厅,只有鱼缸清浅的幽光,打氧器不时发出‘咕咕咕’的响,就像催命符一般。
白玉娇浑身冰冷,衣角滴答着水,颤抖的眼睫甚至不敢抬起看他。
直到,他微微抬起女人下巴,强迫对视。
近乎癫狂的笑容,充斥着白玉娇的耳朵,魔音绕梁般萦绕整个大脑。
“或者这些都不是你真正珍视的?那你真正重要的是什么?”
“不会是庸俗的贞洁吧?”
白玉娇瞳孔内震颤,惊恐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,扯下腰间皮带。
皮鞋踩踏在满是水渍的地板,‘啪嗒啪嗒’的声音吓软了白玉娇的身子。
双手被皮带锁住,拖拽到昏暗无光的房间里。
漫长难熬的一夜,白玉娇看到窗外晨曦时,死鱼般的眼眸一颤。
她艰难起身,看着床下四散的,是昨夜折磨她几乎晕厥致死的道具,还有破碎的衣服,和一些用过的‘小雨伞’。
耳边还传来‘死神’的声音:“白玉娇,你不按我的去做,明天整个京市都会看来你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视频。”
死,是那些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常说的词。
对于她强扎根在温室的野花来说,叫重生。
‘哗啦啦’的水还在不断流,白玉娇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。
听到厕所外有靠近的脚步,她连忙收敛情绪,系好脖子上的丝带。
林宅后院的生日宴还在进行中。
富家千金们举杯同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