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跟刚能下炕的吴俊源研究研究东,捣鼓捣鼓西,偶尔累了还默写点现代文坛流行的大作,打算作为临别礼物送给赵小脚。
晚上就剩一件事了。
耕地。
有道是没有耕不肥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
他这俱身体还不满二十,正是金刚钻能撬动一切的年纪,媳妇还那么漂亮听话,怎么教怎么学,多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,自然乐得夜夜吹笙,美得找不着北。
“这玩意能有用?”
吴俊源单拐换双拐,与吊膀子的槐棋主仆俩人凄惨地站在一块。
他拿着谢宁刚捣鼓出来的珠玉养颜膏道:“我昨个晚上糊了老厚一层,今个也没见咋好看啊,除了有点白。”
就这么一点白就够用了。
自古中原女人,都推崇白瘦幼。
光美白一个课题,够一个爱美的女人钻研一辈子的。
“你那破脸可别浪费我东西了!”
谢宁拿着窑厂新烧制出的水平瓷面,语气嫌弃的要死。
“谁是破脸?”
“我是破脸!!”
要不是条件不允许,吴俊源都想给谢宁一脚,“小爷可是迷倒永州曲水巷多少女儿家的情郎,我要破脸那这世间还有长得好看的男的了么?”
听了他这话,谢宁差点没笑出声。
这货长活像门神画上走下来的。
从前身躯威武,还勉强能看。
现在长久卧床,外加受伤,人瘦得跟鸡架一样没二两肉,那眼窝深陷的,离远了看都渗人。
谢宁懒得跟他斗嘴,把吴俊源撵走,拿起面罩专心研究水银配比。
“少爷!”山路难行,槐棋还一条胳膊不好使累得满头是汗地抱怨,“大热天的,咱在廖府好好乘凉不好么?出来遭这罪!”
吴俊源身体亏虚,走山路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个巨大的负担。
浑身的刀口都在麻痒痛。
那天的杀手,他看的绝对没有错,黑衣人的身手路数绝对出自正规军,并且是来自京城的城规军。
跟谢宁走得近的大太监,是胡人打过来之后才到的宿川。
在这之前,谢宁就已经遭遇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