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吗?”
季俊山自科举启蒙,便立志考得小三元,大三元。
县考、院试风头被谢宁彻底抢走。
有谢宁在上面压着,他本来对大三元都已经死心了,即便跟谢宁同场参加乡试、会试,他也没机会连夺二元,仅仅一个西北就出来个天妒奇才的谢宁。
别说,会试过后的所有大宴各地顶尖的才子,都会参加的殿试了。
可谢宁从官了,他竟然跑去榷场当了从六品监司。
官身和考生身份只能二选其一。
这就又给了季俊山痴心妄想的希望。
可这升起没两天的希望随着谢宁一句“考啊”,吧嗒摔得稀碎。
“你是说你打算辞官?”
不光季俊山,李成勇和赵斌也是吃了一惊。
“这有什么可吃惊的?”
谢宁笑了下,语气云淡风轻,“我本就是被老师强架着当了这么个官,每天忙碌的要死,之前我就已经考得小三元,若是不借此机会辞官,继续往上考,不得被我老师摁在西北官场,日日被他压榨,这种苦日子我可不想一直过!”
听听这叫什么话!
两国交易榷场监司,这么重要随处捞钱的肥的官,在他口中,竟然是累的要死,想赶紧摆脱的活计。
得了一品大员的赏识,一上来就给从六品的官做,得多少学子做梦都不敢想的事,他竟然矫情上了,还强架着,还日日被压榨。
简直气煞人也。
要知道,就算来日科举场上,考中个解元、会元也得官场苦熬。
便是入了那天子书房翰林院,想要出头也得苦熬个几十年。
得了天大的便宜,到了这厮口中,竟然如此语气轻飘。
竟还挑拣上了。
“臭不要脸!”
赵斌三人心中,同时大骂一句。
“对了。”李成勇对谢宁道:“这回来是跟你说,你那个种子,你不是没有空么,我叔让我帮你种,有二十多盆都长挺大了,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这回我一并都拿来了,你要不要看看。”
当初托李武搜罗种子,是谢宁临时起意。
那会他还是个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