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竟然一次性被劫走了十大车货物!
简直奇耻大辱。
简直气煞人也!
“榷场呢!”
卢轩大怒嘶吼,“榷场衙门呢,他们就不管吗?”
“榷场、榷场衙门的人说……”
卢轩一看管家战兢的样子,拂袖一把阴狠道:“我去!备车,我去跟那谢宁小儿去说!”
榷场衙门这边。
谢宁就是个挂名的副手。
虽然衙门有他屋子,睡觉的地方,但基本摸不到他的人影。
节度使大人的高徒也没人敢管。
卢轩风火轮一样杀到榷场衙门的时候,张启鹤正在心疼早起掉的一颗牙。
那可是陪了他六十多年的老伙计了。
往后恐怕吃饭都要喝稀的了。
“张大人!”
“卢二老爷?”
张启鹤起身迎接。
卢轩进屋便道:“敢问张大人,榷场衙门职责为何?”
开口便是问责。
张启鹤老脸一下子沉了下来,“自然是维护两国贸易平等进行,维持货物正常买卖,剩下的便是衙门对朝廷尽职,卢老二老爷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卢轩大喇喇地坐下,再没了往日笑面虎的风度。
他道:“我卢家的货昨夜途径十里坡往南二十里,被贼人劫掠,还伤了我卢家车队的人,这事榷场衙门得给个说法!”
说法?
张启鹤都活成人精的。
卢轩能这幅样子来,恐怕也是在宿川衙门那边吃了瘪。
张启鹤作出大惊的样子,“被劫了!在西北谁人敢碰卢家的货?卢二老爷,那丢失的货物有多少?都是卖给哪一方的?”
听张启鹤这么一问。
卢轩脑子瞬时降温。
卢家卖给草原部落的货,并未在榷场衙门登记,人家给了全部货款,他们收钱就卖。
起先压根没管三成溢价的铁矿和战马。
到了这会货物被劫,一时间竟然被张启鹤堵了话头。
“别、别管跟谁的交易……”卢轩气短道:“总之是从榷场库房拉走的货,榷场衙门就得管!十车!那可是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