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胡人通商一开,不知要带动多少商机,今年的赋税必定不会再叫您忧心!”
乾元帝拿着西北来的折子眉头深锁,“你懂什么!西北乃是圣祖发迹的地方,也是赵家皇嗣的根基所在,仅一个白城周围,当年圣祖钦封的世家就多少个!”
更遑论整个西北!
“这些人要么祖上是圣祖的厨子,要么是战场扛过板凳的马夫,一个个仰仗先祖光辉富贵了多少年!”
乾元帝道:“时移世易,现在西北每年交上来的赋税才多少,被他们侵吞的土地有多少,这些年尽跟这些臭虫周旋廖吉昌不容易啊……”
赵小脚见皇帝话锋一变,立刻道:“廖大人节度西北自然辛苦万分,有廖大人在,陛下您可省了不少心,奴才虽然识字不多,但也知道肱股之臣这四个字的意思!”
“你这老东西!”
“鹦鹉学舌,还懂什么肱股之臣!”
乾元帝拿折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赵小脚的脑袋,继续翻看奏折,地方大员的奏折直达天庭,每七日一报,每月一总结,起先乾元帝还以为这就是一封,有关于世家难啃,关外胡人作乱的折子。
但越往后看,他的眉目越是舒展。
折子翻到最后,皇帝竟然惊拍桌案,整个人都为之一振。
赵小脚,是从乾元帝三岁起的时候,就在身边伺候着,到如今乾元帝年近五十,近些年来,他是越发摸不准皇帝的脾气,如此外放的情绪更是甚少。
可这会,皇帝竟然毫无征兆地龙颜大悦起来。
看这架势好像就是因为西北节度使一封奏折。
赵小脚刚要见缝插针地哄皇帝开心。
此时殿外来报,“禀陛下,付博先,付大学士求见!”
“付老!半年不见,你可还好?”
乾元帝端坐龙椅,和蔼问道。
付博先行礼之后道:“谢陛下关心,老臣一切都好。”
“付老,你此番游历归来,可见到什么有意思的,好玩的?”
皇帝问。
付博先道:“回陛下的话,老臣行走北方疆域半载,大部分百姓都安居乐业,感念朝廷恩德,也逐渐从逍遥散祸患中走出来,若是如此休养生息下去,朝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