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呢？
“我们经过大半个月的治疗，这家伙还是不能被完全治好。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的。”
“从他的嘴里发现，当初那件事情确实是冤之又怨了。那天晚上，明府有黑衣人跳进去，而之后没多久就响起了惨叫声，最后巡逻兵发现这里的惨状，冲进去。”
“随后疯掉的明司南被人带走，明家一家老小全部死亡。”
陈行绝一听，浑身震惊。
心底就在发寒。
消息，虽然听起来不是很详细，但基本上和他猜测的也差不多。
“难道说，那些黑衣人才是导致明老发疯的关键？”
“还有，明家人到底是不是明老亲手杀的都很难说。”
他忽然问康阳：“当初给明司南问诊的太医到底在哪里？他们到底是怎么说的？”
那些太医的话很关键，当初他们都说明司南脑部有病变，所以才会进性情大变，然后杀了自己的家人。
康阳说：“事情就是这么巧合，当初给明司南诊治过的太医全部都已经离开了太医院，甚至留在上京的都没有。”
“而且他们的年纪都是正值壮年，远远没有达到出宫的条件。”
陈行绝闻言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：“全部离开了？”
这件事，未免也太巧了吧？
康阳点点头：“是的，全部离开了，而且根据调查，他们离开的时间，都是在明司南出事之后不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