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远冷哼:“难道就这般等着?我北国何时如此畏手畏脚了!”
萧齐说:“自然不是,我们可以先派人前去查探情况,等确定了那木盒地雷布置之地,再出兵也不迟。”
萧齐此人出身寒门,又是在五旬后才被北国国君请进朝堂为官。
在出身尊贵的董鲁山看来,他是将门之后,上至祖父下至自己都是军人。
为北国打下江山无数,功勋卓绝。
萧齐这军师竟然敢质疑自己的决定,显然不合时宜。
在他看来,对方只会舞文弄墨,根本不会行军打仗,这次让他来攻打大乾也让董鲁山心中不满极了。
可是北皇很是喜欢此人,甚至达到了一种病态的器重。
非要点名让董鲁山带着萧齐过来。
董鲁山本就看不上萧齐,当着北皇的面不说什么,实际上很多事情都不让他管。
甚至一到了历阳湖,就将人发配过去守历阳湖了。
表面上是让他带着兵守住历阳湖的出入口,实际上是不让萧齐接近自己的营帐,免得对他的作战计划指手画脚。
萧齐说:“元帅,我知道军情紧急,可正是因为紧急,我们才不能自乱阵脚啊。”
“我正是听闻有人用木盒地雷炸死了我军将士,这才不得不赶回来,劝阻元帅的。”
“历阳湖那边,我早已安排好一切,元帅请放心。”
“倒是元帅你,只怕是已经中了敌人的激将法了。”
“那陈行绝故意用木盒地雷炸死我们的人我们的人,就是为了激怒元帅,让元帅出兵,一旦元帅出兵,我们就会中埋伏啊!”
此话一出,整个营帐内一片哗然。
邹远更是气得拍案而起:“军师,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乱我军心!”
“若是如你所说,一直按兵不动,岂不是让大乾国的人小看我北国!”
“难道要让人骂我们北国是怂货,被人如此挑衅也不敢出兵么!”
其余几个将士也面露不满。
“军师此言差矣,如今大乾国都欺压到我们头上来了,若是不出兵,回去以后,北国的百姓都会戳我们的脊梁骨!”
“不错,我等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