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”江元音眼带笑意的望着秦氏,“堂嫂,我们等的东风来了。”
秦氏激动起来,殷切握住江元音的手,“当真?你要如何做?”
眼瞅着三月之期要到,她心里总不踏实,但一想到无论是归宁宴还是江家人登门,江元音全都解决了,侯府上下更是深知齐司延对其宠爱有加,不敢造次,她便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干着急。
江元音没接话,问道:“二叔父生辰是哪日?”
“六月十二。”
江元音思量了下,“今日是五月二十四,还有小半月,来得及。”
“可过了这个月就满三个月了,母亲怕是等不到父亲生辰那日,下月初就要着手将维航过继给你了,”秦氏忧心忡忡,“当真来得及吗?弟妹,你到底预备如何做?”
“堂嫂莫急,待我思虑周全了,再同你细说,到时还盼堂嫂配合一二。”
“你尽管吩咐便是。”
江元音回到青松院后,着手写了个单子,让清秋出府去西街买点心,再寻个不起眼的药铺,按照单子给她抓一副药。
从第一次出府,特意去西街买了点心,主动送去给陆氏、齐婧涵被嘲后,这便成了江元音让清秋出府办事的最好幌子。
她让清秋去抓的,是能让郎中诊出“喜脉”的假孕药。
前世当了几年的皇后,各种宫斗手段她耳濡目染,“假孕”药便是宫斗手段之一。
最初齐司延和她分房而睡,她敢跟陆氏争取三个月的期限,计划用的便是这一招。
只是没想到后来她和他日渐亲密,还真的圆房了。
虽然也就她生辰醉酒,完全记不得的那一回。
但她也可以名正言顺的“怀孕”了。
齐司延出府已有六日,还有四天便要回来了,待他回来,她再告诉他,为了应付和陆氏的三月限期,只能先假孕了。
假孕才是风险最低的应对陆氏的法子,毕竟以陆氏歹毒的心肠,知晓她有孕后,定什么脏手段都使出来了。
待下月齐文台生辰,收拾了陆氏,他们再努努力,生的孩子只会差个月份。
齐司延离府第八日,陆氏派了丫鬟来青松院知会江元音,让她去静怡轩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