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陆氏等恶人,护侯爷无恙。”
江元音低声和两位说着话,并不觉得时间漫长。
她相信要不了多久,在宵禁前,齐司延会回府,然后派曲休过来接她。
就如同之前让曲休陪着她处置王嬷,去仓库拿回存放她嫁妆的库房钥匙一样。
然而天色未黑,她便听到了屋外的动静。
守在门外的丫鬟忽然扬声唤了句:“见过侯爷!”
江元音一怔,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侯爷?
不是曲休,而是齐司延本人来了?
下一瞬倒真听到了曲休声音:“还不快开门!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
吱呀一声,祠堂的门开了。
江元音转头,视野里是几日不见的齐司延,他一身浅色的衣裳,淡漠的俊脸配上不聚焦的双眸,有种游离在世俗外的距离感。
……竟真是齐司延本人来了。
江元音惊诧于自己竟有这么大的“面子”,能让齐司延亲自到祠堂来接她,她忙起身想迎上去,“侯爷……唔……”
可惜跪得太久,双腿发麻,一时使不上力道,好在她反应极快,及时伸手撑地。
轮椅上,齐司延原本涣散的双眸一紧。
……她到底跪了多久?
立在轮椅后方的曲休感受到齐司延骤降的气压,原本想上前搀扶,迈了一小步还是止住了步子,朝一旁的开门的丫鬟道:“愣着作甚?快去扶夫人。”
从夫人不慎跌入药浴池那夜,他便明白,他需得和夫人保持距离,否则定会惹侯爷不悦。
“无妨,”江元音摆摆手,顺势侧身,改跪为坐在拜垫上,一边捶腿缓和发麻的腿,一边冲齐司延扬声唤道:“侯爷怎么亲自来了?”
她既是真心惊讶,更是故意说与丫鬟听。
齐司延如此“重视”她,还不得传去陆氏耳里?
齐司延眸光涣散,面朝着她的方向,回道:“夫人在遭罪,为夫如何坐得住?”顿了顿,又关心问道:“来得迟了,夫人可有受伤?”
江元音心里一暖,眼底是动容与欣赏。
命清秋去云鹤观送信时,她心中有过顾虑,怕他还在介意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