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责罚的风险来送药。
“辛苦了,”江元音看向她的腿,问道:“好全了吗?可还会疼?”
雪燕闻言伸手接过清秋手中的瓶瓶罐罐。
清秋愕然,鼻子发酸,眼眶发热,嗫嚅道:“好全了的……不疼了。”
这是第一回有人关心她生病受伤,问她疼不疼。
“那就好。”江元音抬手取下手腕上的玉镯子递给她。
清秋连连摇头,急得摆手,“清秋受之有愧,夫人赏清秋的足够多了……”
“拿着,”江元音非常娴熟地放到她掌心,沉声叮嘱提醒:“这玉镯是我的心意,我知你日常不便佩戴,那便好生收着,莫叫人瞅见了。”
她抬眼望向清秋发髻,那里已不见昨日送她的珠钗,她愈发意味深长又真情实感地说道:“你收好,便能等到合适佩戴的日子。”
清秋眼里起了水雾,泪眼朦胧地望着江元音,哽咽道:“谢夫人……”
江元音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:“你去忙吧,免得被瞧见。”
她心照不宣地没有指名道姓,清秋点点头小跑着离开。
雪燕半是艳羡半是吃味的嘀咕:“小姐待清秋也太好了点吧……”
江元音眉目里染上复杂之色,“今日的确比之前那两回要来得真心,不放饵,怎钓得到大鱼?”
“啊?谁是大鱼?”
江元音笑笑,没有多言。
演完姐妹情深,江元音没忘记扮演对夫君关怀备至的贤妻,殷勤地去侍候齐司延用药膳。
只是不凑巧,慢了一步,曲休表示齐司延已经吃过了。
江元音暗喜,面上却遗憾的叹了口气,关心询问了下齐司延的胃口,便以不打扰为由,体贴离开。
和齐司延相处着实废嗓子,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嗓子的。
接下来一连数日,江元音都阴差阳错的“错过”侍候齐司延用药膳的机会。
她乐得轻松,忙着布局整顿青松院。
眼看着,也快到收网的时候。
七日后,齐司延书房。
曲休恭敬递上一份信件,躬身禀告:“侯爷,江兴德未曾纳妾,其妻育有两女,除了夫人,还有一女名叫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