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见深扔下季杭,疾步追出教室。
他着急地拍打她背,急问她:
“哪里难受,是不是中暑了?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姜也忍下恶心感,声音有气无力:“我没中暑,就是恶心想吐,呕!”
她没忍住,又往墙角呕起来。
陆见深粗粝滚烫的手掌一边隔着白色短衬衣拍打她背,一边放在她腹前,防止她头晕往下坠。
灼热得烫人,就像从前许多次亲热触碰一般。
姜也忽然想到什么,如遭雷击。
不会吧?!!
操场的喧闹仿佛静止了。
她侧仰起头,撞进陆见深深不见底的瞳仁,他眼底盛满了焦急和紧张。
对视的一瞬间,长期的默契让彼此瞬间意会了对方的想法。
陆见深呼吸渐渐加快,声线震惊且僵硬:“阿也,你是不是有了?”
口吻暗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惊喜、和无措。
他心尖上的姑娘有他的孩子了?!
这两个字像惊雷,劈得姜也脑袋嗡嗡作响,她脸色惨白如纸,咬牙切齿捶打他胸膛。
她连燕京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,有什么?
马上高考了,以后难道要让她大着肚子混在同龄人里上学?!
“不可能,时间对不上,这几个月我都有让你戴,除非你背着我扎破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陆见深眉心微跳。
姜也拉开包的拉链,想取张纸冷静一下,几张五彩斑斓的冰糕包装纸飘落在地。
她瞬间放松了,小手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。
原来是虚惊一场。
陆见深健硕的身体紧绷了瞬,又舒展开了,冷声训斥她:
“你趁着我开会偷吃冰糕,一天五个?姜也,你要把我气死?”
她贪吃,天一热各种冰棍汽水往嘴里塞。
上次发现时,就因为肠胃不舒服,半夜进医院。
得知消息时,他在慰问驻郊区演练的营地,连夜赶回燕京,和从香江赶来的梁聿泊撞了个正着,大半夜人仰马翻,导火索是贪嘴,胃也寒了。
从那以后,他就严防死守,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