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泰点头如捣蒜:“零头我还抹了,您在深省爱吃的凤凰酒家,他收购了,让林栾把分店开去燕京,等春末就能开业。”
“正好赶上您去燕京上学的日子,暂留证和学校都办下来了。”
梁时微是受过教育的大家小姐,早年也去京华大学进修过,思想明确,加上傅文茵旁敲侧击把姜也去年成绩告诉她。
她和陆家一拍即合,让姜也继续参加燕京高考。
正合姜也的意,梁聿泊也无法干涉她决定,冷着脸给她置办产业。
姜也噎了下,眼见梁聿泊出现在走廊另一边,她话到嘴边变了味,心虚又理直气壮地说:“那他还挺识相的。”
说完,立马脚底抹油溜走。
八十年代,七千万美金乍一听很多,但梁聿泊是商人,还有后几年记忆,几千万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。
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,在除夕夜前一晚,偷摸潜入书房。
除夕夜,梁家灯火通明。
桌上各色美味佳肴,却迟迟没人动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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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聿泊向来不过节,每年除夕要么独自一人抽烟,要么出现在香江官员的宴席上,或是生意名流场中。
今年家里多出个崽,他还想勉为其难陪她过个节,压岁钱都准备好了。
结果她跟姓陆的电话粥从早煲到晚,一点分时间给旁人的意思都没有,他那点蠢蠢欲动的兴致也就散了。
酒局中途,酒局名流官员碰杯谈笑风生间,手底下的兄弟揣着大哥大进门。
大哥大里,响起少女愤怒骄矜的声音:“小舅舅,跑哪去了?滚回来,我有年礼给你!”
见没人应,直接点名道姓吼:“梁聿泊!我等了你一个晚上。”
酒局上鸦雀无声。
手下赶紧按灭了大哥大,换来劈头盖脸的痛骂。
“谁让你挂的?”
总督脸色变了变,尴尬极了:“梁小姐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,脾气像梁先生。”
梁聿泊脸色沉得滴水,阴恻恻地笑:“比我还厉害几分。”他撂下酒杯:“家里孩子不听话,缺教育,先告辞了。”
正当众人以为他要动怒时,只有阿泰看得清楚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