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眼里,他是十恶不赦的罪人,对她言听计从的陆见深就是好人?
梁聿泊低头看了眼兴奋的某处,这几个月,竟被这小白眼狼勾的,只对她起反应。
他想不通,她又坏,脾气又差,爱钱,还小心眼,上次让她滚,她能记到现在,还到处招蜂引蝶,耀武扬威。
他到底看上她哪了?
直到女孩哭声停歇,他才走过去,摘下她脸上盖着的被子。
毛巾湿了一半,她眼睛红通通的,睫毛上凝挂着未干的泪滴,脸蛋也被闷得发红,却仰着脸,仍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。
“哭累了?”他粗蛮地把她眼睛抹干净。
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念头,她是水做的?一天到晚哭个不停。
满腔怒火被她满身狼狈的丑样浇灭了大半。
眼见她一直不说话,他蹲下身,视线与她平行,把人横抱起来,没好气道:“又割脖子,又跳海,不就是还想逼我低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