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语气带有浓浓的威胁:“既然如此,我也放些猛料——”
陈先生吓傻了,在香江做大的生意人,没一个是干净的。
他二话不说甩了老婆一耳光,顶着她愤恨的目光,冲姜也点头哈腰:“冒犯梁先生梁小姐是我们的不对,不要赔偿,我这就走!”
说着,扯着尖叫的陈太忙不迭跑了。
所有记者面色各异。
看姜也要进门,连忙问起香江人最在意的新闻:“梁先生为什么深夜出现在港口火拼?是不是利益问题导致的冲突?”
“请问一旦确认梁先生死亡,梁家该如何维序?”
姜也步伐停了一停,一颗心揪紧了,勉强扯动了下唇角,面对一众人,坚定地说:“他不会死。”
声音很大,像是在证明什么,也像是在变相地说给自己听。
祸害遗千年,她都活的好好的,像梁聿泊那种不择手段的狐狸,不会比她先死。
她压下心底的慌张烦躁,冷声补充:“一切都是危言耸听,搜救在进行,如果发现纸媒和电视台不实报道,梁家将会通过其他手段维权。”
记者们面面相觑。
这么多人在,帮会的人想把她绑了都没办法,狞笑着挑拨离间:“是威胁吗?”
姜也忽略身后那些包含恶意的目光,只留给他们一个高傲的背影:“是。”
就是威胁。
他们仗着梁家危机,变着法的为难她,那就都别想好过。
保镖放她进门。
周俊泽驱走自己保镖,跟她一块进门。
明叔得知她过来的消息,急忙迎她到私人医院大厅,看见周俊泽,眼神染了些复杂,“老先生不便见人,周先生一路辛苦了,我让人领您喝茶。”
周俊泽受陆见深嘱咐跟着姜也,略一沉吟,还是开口答应了:“好。”
梁家四面楚歌,梁家的人于情于理都没有再害她的理由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姜也连外祖父都懒得称呼。
明叔避开病房附近争执不休的股东,带她绕道从另一扇门进入梁邵的病房。
刚一进入,就取出把沾血的剪刀,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,明叔老泪纵横:“少爷昨晚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