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头警告了几句。
又去军区查了查他的工作排表,特意挑他没空的时间来找姜也。
姜也刚好有话要问陈素令,答应得很爽快:“好。”
傅文茵很少会来这里。
自从知道姜也搬到这边之后,跟街道打了声招呼,加强治安。
她余光看见院内朴素的环境,默默叹了口气。
她拿不准见深和姜也这两个年轻人的心思。
贸然开口不合适。
便歇了替见深说话的心思。
姜也跟傅文茵回到大院。
她搬出陆家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大院里的军属嘴上不说,心里也大致知道她跟陆家闹掰了。
起初流言四起,直到赵勤亲自上门问过两次,陆家说她学习紧张,主动申请留校,才破掉流言。
乍然看见她回来,纷纷瞪大了眼。
傅文茵欲言又止:“老太太也在家,她最近修身养性,脾气好了些,撞上了你就当从前的事没发生过。”
姜也点头。
自然不会跟陆老太太计较。
陈素令坐在沙发上,不安地喝着茶,偶尔应付几句陆老太太的问询,紧张得不行。
她有太多话要问要说了。
在其他地方说话她不放心,她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陆家。
看见姜也进门,她直接站起来,勉强浮起笑意:“你来了,换个地方说话吧。”
由于赵勤那一层关系,陆家对她十分客气。
傅文茵差王妈腾出书房供他们说话,识趣地止步。
姜也看出陈素令要说的与梁时微有关,她关好书房的门。
陈素令手在颤,一脸激动,“聿泊肯定把来龙去脉告诉你了。”
她越想越气,义愤填膺地说:“我原来也以为时微诞下了死婴,直到看见你,才发现不是。”
姜也摸了摸脸,问道:“是因为这张相似的脸。”
陈素令对她的平静倍感惊讶。
换做任何一个人,得知自己和香江大户有血缘上的牵扯,第一反应都该是狂喜。
她点头又摇头:“还有年龄,聿泊说的话不全面,难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