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姜也都快被他身上滚烫的温度烫的手脚发软了。
这是求怜悯的态度吗?
但手表贵重,总不能把陆嘉平的东西任他这般践踏。
她重重摔打他脸,眼神凶冷,命令道:“捡起来。”
陆见深不为所动,喉咙燥热地溢出一声闷哼。
不像是被打疼了。
他反咬,嘴巴衔着她白净手指,视线垂落在圆润的指甲上,松口,手翻了上去,十指亲密紧扣。
“手疼不疼?”
姜也脸一僵。
不要脸。
打都能把他打爽。
她重复一遍:“捡起来。”
陆见深:“不和赵淮在一起,回绝赵家。”
姜也敷衍:“嗯,嗯,捡起来。”
陆见深安心地把她抱到一边,拉开车门,大步下车,捡起手表。
重新上车时,他回到驾驶位。
把手表往车角一丢,动作快得姜也都没看清,转而取出另外一块漂亮的女士手表,侧身往后郑重的给她戴上。
一本正经道:“那块脏了,不戴,换一块。”
姜也懒得跟他计较,“开到杏花巷,这几天别出现在我眼前,听懂了吗?”
“好。”陆见深今天是被赵淮逼急了,不管不顾弄出这一招。
他懂循序渐进这个道理,强压下时刻见她的想法,要是出现得太频繁,把她惹烦了,或是看腻他这张脸,就得不偿失了。
车子稳稳停在杏花巷口。
陆见深叮嘱一番放她下车。
学校附近氛围紧张,偏她不骄不躁。
脱离束缚后,他知道她有秘密,因此更觉得她飘忽不定,生怕她丢下他跑了。
但他不会问,甚至不会流露出一点破绽,只当看不见,如果让她警惕了,那就真是把她推远了。
她装的太好了,赵淮和陆嘉平永远不知道她要什么。
陆见深盯着她背影瞧了会儿。
看起来小巧,实际上身上肉一点都不少,摔打他踹他睬他力气十足,比野猫还凶。
陆见深扬长而去。
陆家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