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见深语气平稳,却不容置喙。
他不可能离开她。
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回来,只为见到这张朝思暮想的脸。
姜也气愤极了,对着那只手狠咬下去,一口见血,铁锈味弥漫口腔。
她错的离谱。
就不该和他纠缠、牵扯。
他就是个疯狗,令她绝望的是,他是被她逼疯的。
傅文茵得到消息,连忙找到陆嘉平赶往医院。
怎么追问梁兴朝,他愣是一句都不肯说。
她只好来到病房前,刚好听见了姜也崩溃气愤之下喊的流氓。
还有长子陆见深的声音。
傅文茵如遭雷击。
愣愣地看着门。
陆嘉平站不住了,径直推门而入。
一室狼藉。
他目光扫过,落在姜也虚弱的脸上。
他的印象里,她从来都是疏离平和,带着些许骄傲的,可现在小脸惨白,眼圈发红,愤怒撕咬着他大哥的手不放。
他清晰地看见了姜也脖子泛红的牙印,和他大哥颈后被指甲狠抓的血痕。
病房内气氛压抑的可怕。
陆嘉平深吸口气,心跳在这一瞬间停住了。
他对上了他大哥冷漠示威的目光。
姜也愣愣地松嘴。
傅文茵也看见了,她快步进门。
关门的声音震天响。
傅文茵抬手一耳光扇在陆见深肩上,捶打他胳膊。
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球,仗打赢了,人不见了,亏一大家人抓心挠肺的担心你,结果你不声不响回燕京也就算了,你、你还。”
姜也惨状以及见深狼狈满身狼狈她都看在眼里。
她两眼一黑,气的直哆嗦。
“所有人都在找你,你该死,竟然祸害阿也,把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!”
她全身颤抖,骂过之后心里更难受了,一口气怎么都出不来。
眼里一片死灰。
陆嘉平沉着脸,不复以往清俊温和,慢吞吞地摘下眼镜,问:“是这样吗,大哥?”
他留有几分希望。
在他的印象里,大哥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