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关系,尽早把她安排走为好。”
方丽说的在理。
傅文茵没待客的心思了。
晚些时候赵勤上门找傅文茵说了侄子的事,傅文茵认为可以考虑。
没多久,姜也从王妈那里得知赵勤的来意,什么都没说。
她无所谓,就看那个人能不能坐得住了。
部队里的陆见深躺在硬板军床翻来覆去,望着天花板,再一次失眠了。
他满脑子都是姜也在外文书店站在火光前的那一幕,以及那句‘你在找我吗?’
那一刻他眼里的确再容不下第二个人。
还有从他口中彻底否认是对象关系时,回眸姜也那个似笑非笑、嘲讽的眼神,似乎能看出一分失望。
包括载她到大院门口,她冷漠的态度。
想到这里,他心塞了一刻。
就算他不愿意承认,这些都是他今晚失眠的原因。
他忘不了。
昏沉睡着前,心里唯一的念头是他会不会对她太有成见,太过苛刻了?
陆见深再一次梦到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。
那具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。
那阵沁人的体香。
那张绝色冷艳的脸褪去了所有伪装。
她高傲地俯视痛苦挣扎的他,清冷又妩媚的双眸布满嘲讽,弯下纤细的腰肢,居高临下道:“就算攀高枝也不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