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看着苏景宁波澜不惊的双眸,莫名怒火中烧,只因这双眼睛太像那个人。
“既如此,孤也不废话了。苏景宁,你父亲狼子野心,私藏遗诏,此乃对先帝大不敬,更是对当今皇上的公然藐视,罪大恶极!孤今日前来,就是要让天下人看清,苏家受皇恩浩荡,却不知感恩,竟做出这般天理难容之事!”
苏景宁神色一凛:“殿下,话可不能乱说。方才所言,可有证据?”
“遗诏定然还在你府中,交出来,孤尚可在父皇面前为苏家求情。若不交,就休怪孤不客气,进去搜上一搜!”太子语气强硬,每一个字都仿若裹挟着雷霆之势,让人不寒而栗。
苏景宁嘴角含笑,目光却透着寒意:“我父亲身为朝廷重臣,若无皇上旨意,殿下就想强行搜府?难道不怕天下人诟病,说太子目无法纪,随意践踏朝廷大臣府邸?”
“孤今日定要让父皇看清,苏家就是朝堂上的一颗毒瘤!少废话,交还是不交?”
“若我没听错,殿下此举,仅仅是自作主张?”苏景宁追问道。
“是又如何!”太子盛气凌人。
苏景宁神色一正,朗声道:“抱歉,殿下,苏家只效忠于皇上,殿下若想搜府,还是去请圣旨吧。”
“苏景宁!孤在这跟你浪费了这么长时间,已经是看在苏家曾为国效力的份上了,你再怎么跟我呈口舌之快也没用,这苏府,今日我搜定了,你若不让,孤就从你身上踏过去!”
苏府也是有很多护卫的,只不过太子带来的人太多,大多数人都被牵制住了,剩下人看着太子盛气凌人,咬着牙对苏景宁说:“小姐,咱们苏府也不是吃素的,跟他们拼了!”
太子冷哼一声:“负隅顽抗,苏景宁,你们如此做法,只能说明心中有鬼。”
“来人,给我上!”
眼看着冲突一触即发,从不远处跑过来一队人马,挡在苏府门前。
太子看着来人,忍不住开口:“羽林卫?”
羽林卫首领神情十分平淡的开口:“殿下,您不能进苏府,这于理不合。”
“羽林卫是护卫宫廷的,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?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“殿下,羽林卫护卫整个京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