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顾沉舟便先离开了。
温以芩一个人看着两份便当,心底五味杂陈。
如果他真的有意追求,刚才自己委婉的拒绝时候,他怎么可能不争取一下,可想而知之前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人还是贵有自知之明,自己有什么可让人家看上的?
幸好刚才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,不然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就这样一个人忙碌到傍晚,披着夕阳的余晖缓缓散步回家。
连续一周的准备工作,让她几乎没有闲暇胡思乱想,晚上一沾床就沉沉睡过去。
梦里,那道灼热的目光再次出现,可这次依然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温以芩拼命拨开人群,想要看清楚那究竟是谁,那人却泯然消失于人海。
……
自从回到晏家,唐悦琳就再次被禁足。
以前她还能借口送晏浩然上学,出去逛逛街喝喝茶,但现在晏鹤时只许她在小区附近活动。
这样跟坐牢有什么区别?
“精神病人本来是要关起来的,你现在能在家治疗已经很好了。”
晏鹤时根本不理会她的抱怨,比起这点小小的约束,自己在外面可是要承受,比她多千百倍的压力。
尤其是父母那边的压力,母亲已经不止一次向他通牒。
“让那个女人走,晏家不会要这种儿媳。”
这种话让他烦不胜烦,从小到大他们只管自己的面子,从来不会关心他想要什么。
当初温以芩倒是他们看中的,后来不也一样各种挑刺,真不知道晏家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儿媳。
“爸爸,今天下班能不能带我去吃料理?”
临出门前,晏浩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后恳求。
晏鹤时正在想着自己的事,漫不经心敷衍了一句,“让琳琳阿姨给你叫外卖,送到家里吃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晏浩然还想说什么,门已经关上了。
可是他怎么敢去找唐悦琳。
自从她回到家里,情绪比之前还要可怕,晏浩然现在根本不敢进他房间。
一转身,唐悦琳已经无声地站在他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