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父和晏母的脸色立时苍白!
当着唐悦琳一个外人的面,她怎么敢这样放肆?
“而你们俩明知儿子无耻出轨,还听信谣言逼着我捐肾,也从来没有过问半句,现在不会跟我说毫不知情吧?”
“那天要不是我心血来潮查看家里的监控,都不敢相信——你们一家三口已经和唐悦琳其乐融融共进午餐!”
“爷爷如果还活着,你猜是会先打晏鹤时,还是先打你?”
温以芩毫不畏惧,厉色看向自己一向尊重的晏父。
这位a大的副院长、学术界的知名泰斗,在与儿子、小三吃饭时没怎么没有半点不适,现在倒是因为晏家的名声急了!
“你!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!”
晏父捂着心口颤颤巍巍站起来,可温以芩眼中那种厉色,却让他有些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我没有教养?”
温以芩笑得畅快,“晏鹤时倒是从小到大都有人教,可干出来的这些事,倒是让我这个孤儿都自叹不如呢!”
晏家两老望着这个曾经的儿媳,觉得陌生又可怕,短短一个多月,这个女人怎么这样牙尖嘴利,而且对他们毫无畏惧!
难道她就不怕晏家真的不要她吗!
“温以芩,你别太过分!”
晏鹤时眼见局面就要失控,拿出以往的威严,想要压住这个即将发疯的前妻。
“他们是我的父母,你给我放尊重点!”
“那怎么了?又不是我的父母,”温以芩勾了勾唇角,“谁受了欺负不要还击?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!”
她拎起包,拉平了衣襟,“我今天应该把话都说清楚了吧,以后大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,更别拿那些蹩脚的借口来约我了。”
说完温以芩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身后隐约传来晏母的惊呼,“老晏,你怎么了!鹤时,快扶着你爸……”
温以芩头也不回,这些人和自己已经没有半点关系。
刚走到院门边,晏鹤时匆匆追上她,“以芩!”
温以芩衣袖一紧,被他猛地拽住。
“干什么!”
她用力甩开手,厌恶地往门边靠了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