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有兴致地看着她,“那你要不找个凳子坐着?”
“你跪好!”
晏父威严喝了一声,唐悦琳不敢忤逆,只能换了个方向不情不愿的跪下。
“以芩啊,”晏母声色慈爱,满眼歉疚地看着她,“我们已经骂过鹤时了,你就原谅他吧,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七年的夫妻了……”
温以芩不语,静静等着她把话说完。
当初她嫁给晏鹤时,晏母是不大满意的,只是晏鹤时的爷爷属意自己,她为了老爷子的身家不好拂逆罢了。
她和晏鹤时结婚这么些年,婆婆也一只是居高临下的态度,骨子里始终觉得,一个孤女享受晏家这么好的福利,就该给她儿子、给晏家做牛做马。
现在肯这样放低姿态跟自己说话,必然有什么非分的要求。
晏母絮絮叨叨一阵,见温以芩没有回应,晏父便轻咳一声。
“男人嘛,总有脑子发热的时候,能回头就好,”他朝唐悦琳瞪了一眼,“至于悦琳,我也批评过她了,大家都各退一步吧。”
温以芩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。
如果不是亲临现场,她真的很难相信,这种无耻的言论出自一个书香世家之口。
晏家几代书香,兵荒马乱的年代,曾有先人以死殉节。
晏鹤时爷爷在世时也算守祖训,可到了晏鹤时父亲这代开始,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呢?
“叔叔,我也是这么想的,大家各退一步。”
温以芩一开口便是无可挑剔的温娴,晏家所有人都不由眼前一亮,晏母眼中更是有些胜券在握的骄傲。
本来就是小城里拼搏出来的孤儿,怎么可能舍得下晏家这么好的婆家?
“不然晏鹤时早就接到律师函了,怎么可能坐在这里,和唐小姐一起演戏?”
温以芩的话好似无声的重锤,狠狠砸在晏家每一个人的心上,晏父和晏母愕然对视一眼,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温以芩能说出来的。
“你别给脸不要脸,”唐悦琳朝晏母那边挪了两步,“伯父伯母不跟你计较而已,你真以为自己配在这里坐着?”
“我至少不用在这儿跪着。”温以芩冷笑一声。
“以芩,你以前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