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挠。”
“忍不住,以前妈妈……”
莫泽宇几乎是脱口而出,他想说,以前只要他一痒,我都会用一种很神奇的植物抹在发痒的位置。
粘粘的凉凉的,没多大会的功夫就会不痒了。
可他忘记是什么东西了。
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,莫泽宇抿起小嘴,改头,
“没事,我是男子汉大丈夫,我都习惯了,我才不怕痒。”
说完,莫泽宇蹦蹦跳跳回了房间,关上门,小脸上藏不住情绪瞬间低落了些。
蒋池宴很晚都没有回来。
我拿着手机迟疑了一整晚,最终还是没有给他发消息。
我坐在沙发上,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。
忽地,灯啪嗒亮了下。
刺眼的灯光亮起,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眼睛。
模糊间,我看见了蒋池宴,他手拿着外套,站在那看着我。
我站起身。
蒋池宴嗓音落下,“怎么在这睡?”
我双眼惺忪,“我在等你回来。”
蒋池宴眸色渐幽,“等我?”
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。
我说,“嗯,事务所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闻声,蒋池宴的黑眸闪烁了下,又变得晦暗不明,
“你就是担心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