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他不甘心地攥着小手,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倔强,
“我只是让妈妈陪我,很过分吗?”
蒋池宴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回了句,“很过分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时时刻刻陪着你?”
“我没有想让她时时刻刻。”
蒋沐川不服气。
“你就是想让她时时刻刻,你恨不得她所有时间都只围着你转。”
蒋池宴的声线寡淡从容。
“我没有!”
蒋沐川承认自己心里的确有过这个念头,可他从来没有说过。
没有说过就是没有!
房间里陷入沉默。
此时,我正在楼下,内心有些不安。
很快,蒋池宴下来了。
身后并没有蒋沐川的身影。
我问他,“沐川呢?他没事吧?”
“不用管他,让他自己好好反省,先吃饭。”
“那怎么行?他不愿意下来吃饭吗?让我上去喊他。”
蒋池宴握住了我的手腕,很快又松开,“不用管他。”
“他想清楚就自然会愿意下来吃,饿不着。”
我拧眉,陷入迟疑,“这事也是我们的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