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皮子突然纷纷朝后退去,然后围着一圈朝我撅起来屁股。
跟着就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噗嗤声。
顿时周围几米范围之内,全都被一大片黄褐色的烟雾笼罩了起来。
那烟雾不仅透着一股子令人作恶的臭味,辣的人眼泪直流。
而且吸了一点,立马就让人感觉头晕眼花、心神失守。
村里老人常说,黄鼠狼放的屁有毒。
这话不假,尤其是上了年岁的老黄鼠狼。
这也是黄鼠狼危急时刻,和壁虎断尾一样,保命用的手段。
我忙用胎息法,暂时屏住呼吸,然后抬手祭出一道风雷符。
符咒落地,呼一下凭空吹过一阵狂风。
满地积雪都被卷起来。
狂风席卷过后,将我笼罩在其中的黄褐色烟雾,或者说那是几十只黄鼠狼放的屁。
也被吹散了。
“就这把戏还拦不住我,要真想动手,还是来的实际的。”
“要都是这些小把戏,劝你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我话音刚落,不远处林子里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。
听着那有些耳熟,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的笑声。
我没敢完全放下警觉,只是握紧了七星剑。
“梅梅,我早跟你说过,这小子是张老道的徒弟,没你想的那么差劲。”
“怎么样现在认输了吧?”
王梅还是穿着大花棉袄,嗑着瓜子,和王梅一块从林子里走出来的是胡三娘。
这倒是让我很诧异。
诧异归诧异,我还是立马收起七星剑恭恭敬敬朝胡三娘鞠躬行李。
“晚辈许仙,见过胡姨。”
之前第一次北上送马闯魂归故里,胡三娘帮了我不少忙。
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,这胡三娘,我该叫一声师娘。
我那一声胡姨算是叫到了胡三娘心坎儿里头去。
“怎么样梅梅,这张老道的徒弟不错吧?”
“道行高,还懂礼数。”
看着有说有笑,没有任何敌意朝我缓步走来的王梅、胡三娘。
我心头也是有些吃不准,眼前这到底什么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