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。
“霜霜，你再胡说八道，我揍你哈！”
杜若霜这下没有心思慢慢喝水了，她把杯子往旁边一丢，也凑到龙来来旁边。
没有再出声。
龙来来蹲着，目光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扫视。
这人双眼紧闭，仿佛睡着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龙来来把放在这人胸膛上的手移开。
两手齐上，想把这人的嘴扒拉开，但这人的牙关很紧。
这下她也不收着劲了，从口袋里掏出两条手绢，用来垫手，把这人的两排牙齿掰开。
“霜霜，手电筒照一下他的嘴巴里面。”
杜若霜拿出之前那个电筒，打开后就按龙来来的要求打光。
龙来来凑近，对着口腔内，上看下看，左看右看。
过了一会儿，龙来来用两条手绢顶住这人的牙齿，不让嘴巴完全闭合。
然后从口袋里掏啊掏，拿出一根牙签。
这回她没有凑得很近，把牙签往这人口腔里某处使劲一扎。
牙签拿出来，上面有很明显的新鲜血迹。
好像用力过度。
龙来来愣了一下，假装无事。
她把牙签扔掉，并将两条手绢也从这人嘴里拿出来扔掉。
一次性手套扔掉。
武青萍在旁边全程围观，看龙来来停止操作，就问：“龙姐姐，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啊？”
龙来来说：“我觉得他还能再抢救一下。”
武青萍啊了一声。
“可是，你只是用牙签扎了一下他的嘴巴里面，难道，是什么我没听过的抢救偏方？”
躺在旁边休息着，虽然不动，但眼珠子跟着几人在动的中年男人，此时也求知的看过来。
龙来来回答道：
“他嘴里藏了一枚回春丹，用薄膜裹着，裹得还挺好。”
“应该是他留给自己的一个后手，不知什么原因，没能咬破。”
武青萍有点可惜的神色：
“可是，回春丹再怎么厉害，也得有气才能救，他都死了。”
“应该从他嘴里把回春丹拿出来的呀，龙姐姐要是嫌弃，我拿回去给我哥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