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,冷静的罪行。过去的事情,老支书不关心,甚至日后冷静再刁难她,只要是不影响生产队、大队部,老支书也未必会出头为她解决问题。
但这话头上的撑腰,肯定是要表态的。
老支书吧嗒一口旱烟,崔娴做事分寸把握的很好。他一次次的试探,她都很好的接住,而且接的很巧妙。
但她心中的那些委屈,也做不得假。想到冒文栋那性子,在大会上直接回怼曹副主任,老支书对崔娴也多几分怜惜。
吐出一口烟气:“你娃现在是生产队的社员,与安置点的知青不是一路人。受了委屈,就要向生产队反应,要是冒文栋处理不了,就来大队部找我们。”
崔娴眼底迸射出不少惊讶,感激的谢过老支书。至于这心里盘算,日后与冷静真有摩擦,冒文栋队长解决不了的时候,她是否向大队部求支援,那再就事论事。
但这话,的确是有暖到崔娴。有了这个保障,日后冷静再处处针对她的时候,回击的力度也能有所把握。
崔娴离开的时候,脸上的笑容比来的时候更多。她出去的时候,车把式已经没了影子,估摸是已经先回去了。
大队部有供销社,正好可以采买一些东西,为过年做准备。
崔娴轻车熟路的找到供销社,也有不少老乡在采买,她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等着交钱收货。
最后买了两斤煤油,花了7毛钱。买了两瓶1斤装西凤酒,花了512元。5挂1千响鞭炮11元、5挂5百响鞭炮55元、一包火柴10盒2毛钱、1包香2毛钱、3斤水果糖345元、5斤葵花籽385元。
东西太多了拿不下,崔娴又买了一个竹箩105元。把东西全部装进竹箩,背着慢慢走回家。
路,已经被行人、车马碾压的,黄土混合着雪,看的脏兮兮的。崔娴虽是嫌弃,却也不敢走满是白雪的地方。
她对路况不熟悉,深一脚浅一脚的更容易出问题。
来往行人不少,言谈间都是对过年的期盼。积攒了一年的钱财,多是用来过年的时候,让全家人能畅快吃、畅快喝,过的舒坦些。
崔娴从能听懂的只言片语中,也感受到过年的浓厚氛围,心情也舒畅许多。而且过年,有宋坤和郭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