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俞指出了病灶,只要她坚持自己不会做这种手术,翰山王他们也不能逼她。
可她没否认能做这种手术,那就逼得自己没退路了!
墨渊沉声问道:“你是怕手术失败,翰山王会为难我们吗?”
谢七七点点头,她已经命不久矣,就算被翰山王怪罪死了也没什么。
可要是连累墨渊他们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墨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,抱住了她。
“七七,不认识你时,我就是行走在刀尖上的人,想我死的人多的不计其数,那时我无所谓,活得随心所欲。”
“认识你后,特别是看着你命不久矣,却顽强地去活着,我被触动了,我总会不自觉地去重新思考活着的意义……”
“我还没想透彻,但我知道,我娶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学医术不是证明给谁看你的本事,你是希望帮到自己,也能帮助别人,这是好事,我有什么权利责骂你呢?”
谢七七想说话,墨渊修长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。
“七七,我们是夫妻,我做什么你都无条件地支持我,相信我。同理,我也支持你,相信你。”
“所以,以后别说什么担心连累我的话!”
谢七七怔怔地看着墨渊。
她已经习惯了被谢家人动不动埋怨责怪的话。
她知道墨渊和谢家人不同,只是没想到他对她能纵容到这个地步。
“去研究怎么给拓跋俞做手术吧!”
墨渊放开了她,微笑道:“这个手术做成功了,就超越你师父了,甚至在整块大陆论外科谁也不及你!”
谢七七对这个手术的确很期待,她觉得给拓跋俞做手术能更深入地了解脊椎筋脉的构成。
这对给墨渊治疗腿疾也有帮助。
看墨渊这么懂自己,谢七七很感动,她起身走到桌边,立刻铺开纸张,把记忆中人体骨骼构造图画出来。
墨渊在旁边看了一会,轻轻地滑动轮椅出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