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给拓跋俞看病,郑石判断拓跋俞是劳累过度,给他施了一组银针,再开了两副药调理身体。
银针施过后拓跋俞就醒了,能走能吃,郑石还以为治好了。
可晚上,拓跋俞就全身疼痛,痛得昏迷不醒。
郑石又被请来,再次施针换药方。
一个时辰后,拓跋俞醒来,除了精神疲倦,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。
“可之后,类似的事就每天都发生,我们以为是中毒了,给他用了各种解毒剂都没用。”
郑石也因为这样,只能留在翰山王府成为了王府的府医。
谢七七听着想到了墨渊毒发的情况,她也觉得是中毒了。
“这种疼痛有规律吗?”她想到了自己的子毒,就问道。
郑石摇摇头:“你的猜测我也考虑过了,我把每次世子疼痛的时辰都记下了,没规律。”
郑石把自己记录的病例递给了谢七七。
谢七七翻看了一下,发现真的没规律。
拓跋俞似乎每个时辰都会发病,有时一天两、三次,有时一天一次。
“饮食有记录吗?”
如果不是中毒,食物相冲也能成为诱因。
郑石赞许地看了一眼谢七七,又拿了一本记录递给谢七七。
“食物相冲我们也考虑过了,你看看,吃同样的食物,世子发病的次数都没规律。”
“我们还放了他的血喂给狗吃,狗吃了没什么症状。”
谢七七看着这些病例,一时也无法判断拓跋俞患了什么病。
“世子,我能看看你的舌苔吗?”
谢七七问道。
拓跋俞宽和地点点头。
谢七七走近,拓跋俞配合地张口了嘴。
谢七七看他的舌苔和唇色一样淡白,但这不能代表什么。
拓跋俞已经患病四个月,这么频繁的疼痛换个正常人都受不了,他阳气虚衰也是被病痛折磨的。
谢七七没有亲眼看到拓跋俞病发不敢轻易下结论,她想了想道。
“王妃,我们能住在世子隔壁吗?我想他下次病发时可以及时查看?”
翰山王妃只求把拓跋俞治好,这个儿子是她和翰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