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漫长的毒品和违禁药物腐蚀,让该省变成一个孱弱,萎靡,混乱,犯罪率极高,充满戾气,毫无发展力的省!
现在周乾恩感到了一种极大的快乐,这种腐蚀数代人带来的极致操纵感让他感觉自己像神,操控着一切。
“可惜了,瑞丽市缉毒大队原一队还是很能打的,很聪明,如果不是你们领导的领导在帮我。”
“只怕我就输了。”
“但现在,我要一直赢了。”
周乾恩笑着,他笑的时候都很收敛,很温和,看上去和普通人笑着很含蓄一样,但眼神癫狂的很,像是动物盯着腐烂尸体的贪婪窥探。
泰清迈华人毒村——大同村。
魏忠国神情森寒,他盯着其他各村村长,几乎没有开口,其他村长就都低着头。
大同村太狠,其他村犯罪,大同村干脆抢毒,其他村和毒贩做生意,大同毒抢毒贩,其他人村拦路抢泰国人,大同村专抢西方老外,要高额赎人金。
于是大同村村长——江铁毡,他硬生生打出了恶名,成为泰华人村话事人之一。
“59军区联合开发瓦邦会议我要参加,诸位给个面子,我大同村需要去瓦邦发展。”魏忠国站起身,他看着其他人,有村长闪过杀意,有人没吭声。
这次会议也是代表瓦邦和湄公河多个地区利益划分,谁去了谁就吃到肉。
但江铁毡恶名太多,其他人沉默许久,于是开始提要求,要钱,要地方。
魏忠国全部答应,直到他获得参加开发瓦邦会议资格。
大同村,小木屋。
魏忠国看着牌位,他忽然在笑,他又伸手抱着一家人的牌位,但感觉有点不好,他以前从没亲自和儿子拥抱过,他是传统的父亲。
赵建永也来了,静静看着牌位,直到看到魏瑕的名字,他眼神再次变得悲痛。
“帮忙。”魏忠国掏出一把刀,还有医疗箱子,还有高爆美制手雷。
“赵小子,外科学,解剖学,药理学,没忘吧。”
“嘿嘿嘿哈哈哈哈。”魏忠国笑着,笑得很可怕也很平静。
“我的腋下能塞一枚制式手雷,大腿后切个口子也能塞进一个手雷, 肚子就不塞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