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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基础盘。
成为政治的补充者,而不是破坏者。
各行各业,那些被冷落的,那些被抛弃的,那些老龄人,那些残疾人,他们会是我的基础盘,他们感恩我,他们愿意为我任何事情发声。
鱼仔很成熟,柳长江甚至都看了他许久:“你有老大的耐心了”
鱼仔嘿嘿笑着,在提及老大名字的时候,他才显得让自己不再是戾气那么重,而是变得很轻松。
两个人开始碰杯。
鱼仔走了,他如今很忙,98年10月末, 鱼仔已经开了残疾人泡面生产车间,还有残疾人玻璃水生产工厂,还有专门只招聘老龄工人的垃圾场,这让鱼仔获得了业城爱心企业家多个称号。
长江也很忙,他上了车:“矿区小镇。”
一路颠簸,道路还是那么泥泞破旧,一下雨就变得很难走。
柳长江在兴奋看着周围,好像回到了和老大回到矿区小镇的去年。
直到汽车抵达矿区后山山谷,司机等待。
柳长江一个人,采摘了两束野草,提着骆丘肉饼,饭盒装着羊肉汤,还有枣糕,糖葫芦,他一个人来到了魏瑕父母坟墓前。
一束野草和吃喝放在坟墓前,柳长江开始烧纸,磕着头,从怀里取出一堆照片还有从报纸裁剪下来的新闻,有报道小央获得了什么市科技比赛第一名,还有小灵在业城电视台表演照片。
这些都在烧着。
柳长江开始磕头:“爸妈,魏瑕回来啦。”
“看你们了。”
“这是我弟弟妹妹的近况,告知父母,不要惦记他们,这些小家伙都好好的,我一直盯着呢。”
“好啦好啦你们慢慢吃,我知道你们不认识我,但我跟着老大来了好几次了。”
“你们就认了干儿子吧。”
柳长江嬉皮笑脸,然后他起身朝着那座矮小的衣冠冢走去。
坐在衣冠冢前,长江将野草放好,他没带鲜花,因为97年他去骆丘戒毒所接老大那天,老大说了,不要鲜花,只要野草纪念。
“老大,你看我一直记得呢,野草,新摘的。”
“和你一样,永远昂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