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黑手藏得太高太深,无数势力和官吏帮助其隐藏,从低到高的搜寻难度太高,线索太少。
“将你搜索黑手官吏的资料发我,之后我来负责,我会找到他们,同时”
金月埃忽然笑了。
“找到那些官吏之后不要着急报仇,想办法让他们腐朽,被查,让让他们把自己的妻儿老小都送出国。”
“这样我就能好好对付他们家人了。”金月埃语气愈发柔和。
但接打电话的柳长江感到寒意和兴奋。
这个女的好狠。
她的狠是真正报仇,以牙还牙!
如果是老大,老大可能不会对付官吏的子嗣,但金月埃不会,金月埃生长环境完全没有这种道德顾虑,她只在意谁欺负魏瑕,谁就付出更绝望的代价。
为此可以用任何手段。
“那我还要做什么?”柳长江潜意识已经以金月埃为主了。
“想办法多进监狱,让你的身体多有魏瑕的疤痕,同时扶持各种媒体和未来信息人才,以后需要很多人看到这件事,所以新闻炒作不可避免。”
“还有!必要时,你可能要搞大的事情,引起热度。”
“甚至你要躺在病床,伪装你是魏瑕,吸引表面目光。”
“我在暗中才能更好的,让那些官吏子嗣全部入局。”金月埃在这天和柳长江打了数十个电话,分析了几十次。
最终确定了该方案,他们彼此约定,将按照该方案践行到底,之后根据历史和未来形势变化再不断改变。
但主线脑波曝光和幕后报仇绝不改变。
傍晚,金月埃挂断电话,开始熬粥,因为魏瑕醒了,他如今昏昏沉沉睡得厉害。
醒了第一件事魏瑕就是慌张看着周围。
他害怕周围没人。
害怕自己死了,周围一个人也没有。
但随后魏瑕不再看,他告诉自己,得习惯这样。
得习惯冷清。
不能依靠其他人, 这样会拖累其他人,也会麻烦其他人的,他们会太悲伤愤怒,可能会做偏执的事情。
所以不能这样。
于是空荡荡的病房,魏瑕靠在床上,虚弱喘着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