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俜灵被助理搀扶,不然她会瞬间瘫软在地,她一方面想着她的身份证,她的新的名字,凌笑笑,一方面看着大哥交代最重要的事。
“哥,哥我要你回来!”
“站在这里!”
“哥,救我。”魏俜灵说出了二十七年前舞台剧的台词,那时候她带着成为影视演员的梦想,抑扬顿挫说着这段话。
现在她带着最心疼的腔调,再次说出这段话。
魏坪生一直低着头,他眼睛哭肿了,魏坪政坐在椅子上,双手抱着头,疲惫的低着头,无声的抽泣恸哭。
魏俜央趴在病床边,她哭泣的脸顿住,因为她看到心电监测仪心跳波形开始变成直线。
“医生!”魏俜央慌张喊人,“魏瑕”没生命征兆了!
主治医生开始冲来,自动体外除颤机,气管插管,静脉给药用于增强心肌收缩和恢复心跳,电击除颤
“医生!”魏俜央起身喊着,她至今为止还不知道脑波追溯病床的魏瑕到底是谁,是长江,满汉,鱼仔,吴刚,索吞,到底是谁,她还不知道。
直到所有抢救手段完毕
护士和主治医生沉默的缓缓对着病床上“魏瑕”鞠躬:“他走了临床死亡,他持枪拒捕,腹部中一弹,还有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,这些病痛在反复折磨他。”
“现在他彻底撑不住了,还有脑波提取画面让他彻底放弃了最后的意志。”
“你们可以理解为,因为之后的脑波画面他在意的人可能要没了,或者马上没了。所以病人心甘情愿的去死了。”主治医生低着头,他第一次为生命消逝感到震撼。
至始至终,这个“魏瑕”都是一枚钥匙。
自愿成为启动脑波开始的钥匙。
成为全民讨论谩骂的钥匙。
成为一切脑波画面追溯的钥匙。
现在这枚钥匙终于死了,因为“魏瑕”仿佛看到了之后脑波画面,他在意的人没了,所以他完成他既定的任务,然后去死。
“可我还不知道他是谁,他是长江还是鱼仔哥啊!”魏坪央慌张牵着“魏瑕”的手。
她这一刻心疼的难以形容。
“他是魏瑕之一。”董霆虚弱起身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