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瑕眼神茫然,他看向右手,没有戒指,但是掌心有一个狰狞的疤痕,像是一个着火的手指摁在他掌心。
轰!
熟悉的记忆来袭,精神分裂的贫瘠残缺感消散,魏瑕失神一样放下匕首。
他蹲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茫然。
“阿斑,这里有糖葫芦吗?”魏瑕忽然声音很虚弱。
“啊,那是什么?”从小在瓦邦长大,只去过泰国的阿斑不知道这是什么,他甚至没吃过。
“没事没事,你先出去,不用站岗,滚回去休息,对了把这些拿走,这些都是给你和你妹妹的。”魏瑕指着地上一堆其他零件, 都是一些被子衣服什么的。
阿斑又愣住,之后抱起,轻轻关上了门,他以前从不会轻轻关门,他前半生全是戾气,就连关门都是一种凶狠释放。
魏瑕悄悄的开始翻墙出去,凭借以前来到这里太多次的熟悉感,他一点点规避守卫,打手,然后找到扔垃圾的荒草,也有守卫在这里随意撒尿。
很脏,乱的很。
但这里能看到彭景国接待人一些画面。
魏瑕趴在草里,他用布袋装着阿斑偷来的排骨,一边吃,一边眼神盯着门口。
吃排骨真难。
碰毒太多了,牙齿都没劲,甚至好像在掉牙齿。
魏瑕不敢想掉牙齿的感受, 他开始撕下来一些肉丝吞咽,肉丝带着血一起吞咽进去,他不去想感觉。
想了就又容易恍惚,现在不能恍惚。
自从景族背叛之后,魏瑕就察觉不对劲了,随着彭家开始动用力量,其他依附青年军的势力都开始摇摆不定。
当地反抗的人虽然开始有了,但背叛的人也开始多了。
所以他来盯着。
蚊子在咬人,魏瑕不在意,他只是盯着门口,每一个人,昔日他见过青年军各大代表的样子,那些人的五官和气质都被他刻入脑海。
从晚上八点一直到凌晨四点,来来往往好几批人,都是熟悉的人。
精力的疲惫,生理的疲惫来袭,魏瑕轻轻抓了个虫子,故意逗弄,让虫子恶狠狠咬了他一口,于是清醒了。
魏瑕继续盯着。
凌晨六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