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逃了好多次”
苦涩怯懦的眼睛在魏坪生抬头的这一刻,逐渐冷却。
他有些发抖,只盯着山坡上仰面躺倒在泥泞中的影子。
“哥,抱歉。”
“小生迟到了。”
“但”
“第七个魏瑕,申请报道!”
长子追溯画面。
五月底,瓦邦的无忧花花期正盛。
一簇簇在风里晃荡,那些灼热的风平白给火炬一样的花簇添了几分温度。
阳光炽烈,魏瑕行走的时候觉得衬衫被热风裹住,贴在身上。
新的小东基地牌子雕刻的好看了许多。
他现在很少来小东基地了。
每次来的时候也只是故意让这些人心寒。
现在魏瑕又开始表演。
他靠在小竹楼,眼底是鄙夷和嫌弃。
“训练了这么久,还是这副鬼样子。”
他伸手指点着那些嶙峋扎眼的瘦弱骨头,故意放大声音。
“到底不是正规军,打起来估计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“连当炮灰都配不上,赶紧滚蛋吧!”
那些青年军顺着他的手指低头,呆呆触碰自己身上的皮包骨,眼泪在眼眶打着转。
他们复杂抬头,盯着那个连说话都在大声喘气,还要故作刻薄的影子。
一双双眼睛刺的魏瑕心里生疼。
他咬着牙扭头,试图不让难受的情绪控制自己,准备离开。
身后传来一片哗啦啦的声响。
金属枪械被高高举起。
所有人!
赵建永,吴刚,索吞,以至于每一个青年军都举起枪。
身后站着的是金月埃这些家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