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忙了,真是感谢。”
老缅医错愕终于慢慢化作叹息。
出了门,灼灼阳光刺眼,魏瑕伸手遮挡,看着几乎能见到骨节的手掌,自言自语。
“我没时间啊。”
“好多事呢。”
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对不起啊,我的身体,撑住吧,跟着我你也没过过好日子”
“快结束了,以后你可以好好歇着。”
当代,业城病房里,魏俜灵跺脚,哭着喊着:“哥,哥,咱们去治疗吧。”
魏俜灵难受极了,在追溯画面中,决然离开医生的魏瑕,像是拖拽着她那颗心,一起坠入水里。
魏俜灵喘不上气,只捏着手里泛黄的兔子玩偶。
给最闪亮的小公主字样被攥的变形。
从警校演讲回来的马铁港看着画面,无力感如同潮水。
“事情堆的太多,秃顶中年周乾恩要调查,还有东昌省滇西毒贩下线名单,还要培训缅人青年军,国内幕后黑手要调查还有弟弟妹妹ai还要留下,还有好多事情”
“他没时间。”
“但我哥的精神出问题!”魏俜灵哭喊,竭力咬着嘴,哭声仍是止不住。
“你能明白吗!从98年开始就有问题”
“现在是25年啊!”
魏俜灵不敢想这些年哥哥怎么过啊,或者说哥哥的痕迹还在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