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,所以摔破了头。”
“他没杀人啊!没杀人,狗东西,老东西,他跑了,我却以为他杀了人,我还帮他擦屁股,人不是他杀的,可是我却分尸了,现在怎么办,怎么办?怎么办啊!”
范秋菊捂着脸痛哭!她当时太慌了,太慌了!她应该报警的,或者先找到该死的老头子问问清楚再说,现在人都剁成了那么多块,现在该如何收场?该如何收场哇!
嗬!!!!!!重重的叹息响彻在审讯室内。
胡志军双手抱胸,一时不知该骂还是该恨!
骂她愚蠢,恨她心狠!为什么她能脑补这么多东西?为什么就不能报警?为什么第一时间想的是为她男人掩盖?
为什么就不能报警呢?她的屠刀是怎么举的起来的啊?
“事已至此,老头子说丢到海里还是会被发现的,他教我怎么烹煮,怎么火烤,怎么打成骨粉,然后在他的指导下,我把房子全部刷了一遍,按照他说的办法,我把女孩的背包丢到了隔壁的渔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