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被叫进了办公室。祁珩坐在位置上喝茶，自程子玥进来之后，看都没看她一眼。el先发制人，主动开口：“祁总，我来说吧。”
祁珩半垂着眼：“嗯。”
“昨晚我们部门去不夜城小聚，可能程姐本来就不太喜欢我吧，全程都没怎么说话，后来我去洗手间，正巧遇见她喝醉了，便把她带回来。结果没一会，林总就来把人接走了。”el勾起唇，一脸无奈。
“他来接，你们就让他接了？”祁珩淡淡道。
“当然不让啊。可程姐非要跟他走，那时候她已经喝醉了，在撒酒疯，吐了一身我们还替她借了套衣服换上。”el挽了挽垂落在耳边的鬓发，“lda当时也在，衣服就是她帮她换的。”
祁珩眼神一动，祁大打开门，发现lda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了。
“祁总。”lda微微低下头，动作有些瑟缩。
程子玥望向el，发现后者也正在看她，眼里一抹赤裸裸的挑衅。
“那天晚上，我的确帮程姐换了衣服。”lda深吸一口气，“她当时闹着要找祁总您，估计是把林总当成您了……”
言下之意，就是能和他做的事情，都和林俊风做了。
“lda，我问你一件事。”程子玥的眼中有什么彻底熄灭了，“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吗？”
女孩垂下头，隐隐能看到通红的眼角。程子玥刚来工作的时候，整个办公室都视她为洪水猛兽，就连lda也不例外，闲暇时也参与过八卦，讨论她的裙带关系。
可不知什么时候起，她渐渐认识到程子玥身上的坚韧，执着。她让她负责宝石鉴别，就真的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她，她没有辜负她的信任，一路并肩而行。
可这一切，都建立在所有恶意都针对程子玥一人的时候！
lda咬着唇，声音很低，却足以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：“对不起。”
也不知是在对不起辜负了她的信任和爱护，还是对不起她揭发了她的私情。
无论哪一种都无所谓了。
祁珩抬眼看向程子玥，“你呢？”
程子玥看着他的眼睛，似是要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。可里面幽深如古井，即便是偶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