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曾经的那些教诲导人向善。”
“你是想要导人向恶？”
郑屠道：“我可没这么说啊！”
“以后我要也功成名就了，那么，我也额肯定要导人向善的啊！”
“等我老了之后，我就将我的事迹给编撰一番，让人的记录下来，在我的故事之中……”
“我自然就是完美无缺的好人。”
“你会在你的故事之中，将你自己给描绘成一个坏人。”
“你的心里难得就未曾想过那么一件不好之事儿？”
“你小时候就没想过去偷看姑娘洗澡了？”
张叔夜在微微冷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我会将自己是非功过，都给完整记下来，是非功过，完全就由后人去评说。”
“而且，我从未去偷看姑娘洗澡。”
“我也根本就没过这种龌龊之事儿。”
“只有做过这些龌龊之事儿的人，才会想到别人也跟他一样。”
“龌龊之人就是想要让所有人……都变得和他一样龌龊，这样也就能够显得他自己并不那么龌龊了。”
郑屠也是微微笑了起来，说道：“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自己。”
“就好像是自己在照镜子一样。”
“实际上是早就已经将自己给美化了。”
“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就会不知不觉的将自己模样给修饰得俊美。”
“看久了后就会真觉得自己无比俊美了，觉得镜子里的自己，就应该自己本来的模样，实际上……镜子里看见的自己和别人眼里看见的。”
“本来就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自己会意识的美化自己，而自己却察觉不到。”
张叔夜说道：“你很想要用你自己的道理去说服别人？”
“用你的道理去让别人践行？”
郑屠在微微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！”
“我从不想去说服别人，也不会让别人踏上我之道！”
“这就好像是你发现了一条能发财的路，谁会傻到将这发财的路给分享出去，让所有人都走上来啊？”
“肯定是一个人悄悄摸摸的走，一个人